※H警告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本人的寫作技巧還處於成長期,當笑話看看就好)





  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早已習慣,一旦見了面,反而在意起來。


  因為代表隊選拔的開始,九大地區的分組競賽再次展開,對於自從上了高中後便少有機會見面的水野與成樹兩人,這是求之不得的好機會。

  直到畢業才對彼此表明心意,兩人都覺得似乎選的不是時機。即使如此,分隔兩地也不影響兩人的戀情,即使因為學校的練習假日也不見得有時間見面,在心底深處卻都相信著彼此。

  所以即使對方不在自己身邊,也相信自己被愛著。


  來到訓練中心已是中午,選手們各個打理行李後便往餐廳走去,水野四處張望,關西隊似乎還未抵達。

  「不是所有的選拔隊都會在這裡吃飯,有些可能下午才到。」看出了水野的疑惑,涉澤說道。

  「什麼?呃…我沒有……」被涉澤看出心思的水野紅著臉前去領餐盤,雖然不曾公開兩人的關係,但武藏森的夥伴們大多已看出些許端倪。

  午餐過後兩點整有集會,雖然那時各選拔隊都已到達,但仍沒有兩人獨處的機會,甚至因為兩隊位置太遠,水野連看都看不清成樹的臉。

  原本以為集會便有見面的機會,但水野還來不及去向成樹打聲招呼就被隊員拉走,準備與熱血的九州男兒們站開熱身比賽。


  「今天水野傳的球好像比較強耶…」藤代揉了揉痠痛的小腿,看著連衣服都還沒換就急著跑開的水野,「他是怎麼啦?」

  「真是的…都和水野當了一年的室友,你還是沒發現呀?」涉澤輕笑,藤代則愣愣地看著涉澤,隨即露出小狗的撒嬌眼神扒著涉澤尋求解答。


  關西選拔隊與關東選拔隊的比賽亦剛結束,水野看見幾個關西隊選拔成員零零散散地討論著方才的比賽,卻不見成樹的影子。遠遠看見熟悉的身影,那是關西隊上另一個囂張地染著金髮的球員。

  「井上!」水野走上前,井上直樹似乎對水野的聲音有些陌生,一臉錯愕地回過頭。

  「呃…你是東京隊的……」「阿成在哪裡?」不等井上說完話,水野急迫地問道。

  「剛剛跟吉田去上廁所了。」井上不明白水野在著急什麼。

  丟下一臉困惑的井上,水野急著往廁所走去,一想到終於可以見到成樹,心裡盡是喜悅,卻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什麼時候開始如此在意他的存在?不過是一個多月沒見,前天才通過電話,竟然思念會如此深,深到幾乎忘了自己。

  繞過球場旁的那間廁所,水野朝洗手台的方向走去,方經過轉角,原本喜悅的心情霎時粉碎。

  他確實見到他了──朝思暮想的他,但卻見到自己怎麼也不敢想像的景象。

  水野知道成樹在關西選拔隊除了井上外另有一個幾乎形影不離的好友,他也一直認為那只是朋友,在看到這樣的景象之前──吉田環著成樹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成樹,水野沒看清成樹的表情,他轉身飛快地離去,一時之間思緒大亂,腦中一片空白。


  那是怎麼回事?剛才發生什麼事了?他們在做什麼?我們這麼久沒見面了…我一直急著想找他,想他想到快瘋了,他居然在和其他人接吻?


  怒火在水野的腦中熊熊燃燒,他絕對不會原諒藤村成樹那個混蛋!



  「水野傳的球力道又更強了耶…」藤代可憐兮兮地揉著自己微腫的小腿,向涉澤隊長哭訴著,「而且一直臭著一張臉,涉澤隊長,你不是說有好事嗎?水野看起來明明就很生氣。」

  「嗯……會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從水野的情況看來,八成又和藤村吵架了,好不容易見面了就吵架,不過這小倆口打情罵俏似乎早是習以為常,「算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真的嗎?還好接下來都沒有比賽了,要不然我絕對不要下場,下場了也絕對不要接水野的球。」藤代一邊說著,一邊瞄向獨自坐在長椅上生悶氣的水野。


  晚餐時間,球員們心靈交流的最佳時光,同時也是看到夫妻吵架的好時機。

  「龍龍~好久不見啦!」滿面春風的金髮關西隊球員熱情又自然地混入東京選拔隊,飛快地鎖定目標攀上他的寶貝公主,「你有沒有想我呀?我可是…」

  話還未說完,成樹就被龍也凍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給打住。

  「想你?我幹麻要想你?」水野提高語氣,雖然試著保持冷靜,卻隱藏不住語氣中的怒意,「還不快滾回你們關西隊去?跑來這裡是要刺探敵情嗎?」

  號稱臉皮比大象皮還厚的藤村成樹當然不會善罷甘休,繼續不怕死地黏在水野背上,「龍也你在生什麼氣啊?說這什麼話,你要是覺得太久沒見面寂寞的話,今天晚上要不要換房間讓我們兩人好好獨處呀?」

  藤村成樹,17歲,雖然球感超群、直覺敏銳,卻還是摸不清自家公主的脾氣。

  「給我滾!你這隻萬年發情的死公狗!」顧不得周遭人投以異樣的眼光,水野憤怒地將成樹轟走,成樹莫名其妙碰了一鼻子灰,愣愣地返回關西隊。

  「阿成…你和他是不是……」井上有些心痛地問,雖然自己早有猜測,但始終還抱著一些希望。

  「閉嘴,猴子。」灌了一大口可樂,成樹不發一語地盯著自己的餐盤,吉田則若有所思地看向東京選拔隊,與水野同桌的藤代幾乎快嚇哭似地向涉澤隊長求救,不破倒是不為所動地專心啃著他的雞腿。

  「藤村,會不會是…」「沒事啦~我們吵架是常有的事。」制止了吉田繼續說下去,成樹對他咧嘴笑著。


  這一切遠遠看在水野的眼裡更是氣憤不已。


  
  接下來的兩天,選拔隊公認的夫妻倆完全處於冷戰之中。

  水野原先以為成樹會像以往一樣死皮賴臉地繼續糾纏自己,苦口婆心地想盡辦法道歉,但這一次事件後,成樹完全沒有來找自己的意思,即使兩人擦身而過也頂多打打招呼,接著去和自己的隊友會合。

  雖然打從心底決定不原諒那花心的笨蛋,但水野還是有幾分期待成樹來向自己解釋,告訴他那全是個誤會,他和吉田之間根本什麼也沒有。

  但成樹始終沒有對他開口。

  明明他就在眼前、明明共處同一個屋簷下、明明站在同一個球場,為什麼感覺如此疏遠?比東京和京都的距離還要遙遠好幾千萬倍。


  「水野…」第三天晚上,水野剛洗過澡,同寢室的藤代終於鼓起勇氣想向水野問個清楚,「你和藤村在吵架嗎?」

  「大概吧。」雖然只有自己單方面對成樹大吼,但成樹的沉默就是兩人感情分裂的證明。

  「為什麼啊?記得每次見面你們兩個看起來都感情很好的樣子。」僅次於風祭、小岩的單純小狗藤代不怕死地問道,了解藤代個性的水野也不好生氣,只是聳聳肩。

  「沒有人先開口是不可能合好的吧?」藤代再次開口。

  接著陷入沉默,涉澤從浴室走出來,看見藤代向自己求助的水汪汪眼神。

  「怎麼了?」很有架勢的涉澤隊長知道自己又要解決隊員的問題了。

  「沒事,我出去一下。」水野突然起身,隨意抓了外套就往外走去。

  「要等你嗎?」涉澤問道,水野握著門把的手頓了一會兒,「你還是把鑰匙帶出去吧!」

  接過鑰匙,水野向涉澤點點頭,涉澤溫和地拍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放心的微笑。

  不愧是很有架勢的涉澤隊長。


  來到407號房前,這兒是關西選拔隊的房間。

  深呼了一口氣,水野輕按門鈴,忐忑不安等著應門的人。

  開門的是吉田光德。

  「水野?」吉田睜大他圓圓的大眼,愣愣地看著水野。

  「我要找阿成。」水野冷冷說道。

  吉田猶豫了一會兒,緩緩轉身喊道:「藤村!你洗好了嗎?」

  浴室中傳來成樹含糊的聲音,混雜在水聲中令水野聽不清楚。

  「你要進來等一下嗎?」吉田問道,水野搖搖頭,想掉頭離開。

  浴室的門打開了,裸著上身的成樹隨意披著一條浴巾,直勾勾地看著水野。

  「找我啊?」成樹問道。

  水野別過頭,吉田代替他點點頭。

  「等我一下,我穿衣服。」成樹向床鋪走去,同寢室的井上也終於從電視中稍稍轉移注意力到門口。

  成樹隨著水野離開房間,吉田望著兩人漸遠的背影,靜靜地關上門。

  「大概不用等他們回來了。」吉田趴在床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咦!?為什麼?阿成剛剛說了什麼嗎?」井上跳了起來。

  「早就該知道的……」窩進被子裡,吉田對井上擺出往常的開朗笑容,「我想先睡囉!電視關小聲一點。」


  早就知道你的心裡有個他。

  卻無法抑制自己心中對你的澎湃熱戀。



  「我們都一樣嘛。」井上回到自己的電視世界中,至於另一個同寢室的關西隊員完全搞不懂這兩人在說些什麼。



  「龍也,你想帶我去哪裡啊?」成樹隨著水野離開旅館,來到靜默無人的球場旁。

  確定了不會有任何人經過,水野停下腳步,嚴肅地轉頭看著成樹。

  「我想請你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水野皺著眉頭說道。

  「啊?這是我要說的話吧?」成樹一臉豪不在地應道:「我可是莫名其妙第一天就在餐廳被大吼大叫,還拼命被冷眼攻擊導致差點凍死呢!」

  「那還不是因為你!」水野氣急敗壞地吼著,又擔心地朝旅館看去,擔心被人發現,「事後還什麼都不說,連在餐廳都很少碰到你,分明是故意閃我,你對我有什麼隱瞞?」

  成樹沒有回話,認真的眼神直視水野。

  「你還在氣頭上,我去找你你會聽嗎?」一別於以往輕浮的語氣,成樹嚴肅的態度令水野一時之間認不出他來,「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生什麼氣。」

  「不知道!?」一想起自己這三天為了那件是氣到連球都踢不好,那混帳居然還敢說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成樹說的理所當然。

  水野上前揪住成樹的領子,氣到嘴腳抽動,成樹仍一臉狀況外的表情。

  「你到底之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猛一拉下成樹的領子,霸道卻生澀地吻上成樹因驚訝微開的唇辦,緊接著馬上發現自己的失禮,紅著臉摀住嘴。

  「對不起…」原本想一走了之,卻被成樹一把拉回,緊緊抱在懷裡。

  「你是看到…第一天我和光德在廁所外……是嗎?」成樹的聲音非常輕柔,右手溫柔地撫著水野的髮絲。

  水野沒有回話,在成樹的懷裡點頭。

  「他做了跟你剛才一樣的事,」成樹將水野抱得更緊,「但我可不像現在這樣把他抱在懷裡,你有看到最後嗎?」

  那天水野簡直氣昏了,當然沒管後來發生了什麼。

  「我很明確的拒絕他了,他也說他早就知情,只是…反正他已經承諾以後會繼續和我保持純粹的友誼關係。」成樹嗅著水野髮絲所傳來的陣陣清香,感受戀人的存在,「其實我也很不安,你知道嗎?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少,我真的很不安,要是你被欺負了、被其他人搶走了怎麼辦?但我又不想綁住你,我想看你自由自在地飛翔,看你開懷大笑……只是沒想到這樣的自己反而剝奪了你的笑容。」

  「沒這回事!」水野慚愧地解釋:「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快下定論的,不該隨便對你生氣。」

  「但我剛剛知道了,我的不安是多餘的,」成樹放開水野,在他的額上輕吻,「龍也還是最愛我,居然還主動吻我耶。」

  「笨蛋…」閉上眼回應成樹漸漸逼近嘴唇的吻,令人安心、攝魂、無法自己的吻。

  「龍也…」輕吻水野的耳垂,成樹小聲說道:「我們很久沒有了吧?」

  「什麼…?」不等水野反應過來,成樹將水野壓上球場旁的鐵網,恣情地吻著。

  沿著臉頰向下吻到脖子,掀開衣領,舌調皮地在鎖骨遊走、吸吮,留下愛的證明。

  「等等…不要在這裡……」水野極力推開成樹,身體卻穌麻地使不上勁。

  「偶爾來點刺激的也無妨,」手探進水野單薄的上衣,感覺到溫熱的凝脂微微顫抖,「你冷落了我三天,可要好好討回來。」

  「明明就是你…嗯……」刺激來到下體,水野眉頭緊鎖,成樹握住水野的分身,手指輕繞在花蜜出口,另一手則掀開水野的上衣,舔咬著纖細肌膚上的紅蕊。

  禁不住久違的戰慄快感,幾聲微弱的呻吟自水野試著緊閉的雙唇露了音,令成樹賊賊地笑了起來。

  「你那麼好聽的聲音會把大家都引出來喔。」壞心地笑著,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停歇,反到變本加厲地舔了舔半濕的手指,拉下水野的褲子,移至身後,探向敏感的股間深幽。

  「夠了、夠了、不要在這種地方…」水野雙手繞著成樹的脖子,感覺第二指緩緩深入,帶著些許哭音向成樹央求著。

  「咦?你真的想停下來嗎?」猛地將手指抽出,成樹滿意地看著水野那只有一瞬間的失望表情,「看吧!你還是想叫繼續嘛。」

  「我才沒…」話語融在成樹攝魂的吻裡,熟練地吻開唇辦,挑逗地纏繞那欲躲的羞澀。

  見水野被自己吻的一臉恍然,成樹微笑地將水野翻身,水野趴在鐵網上,還未回過神來,感覺到方才的刺激又緩緩探入幽谷。指頭增加的頻率加快,愈探愈深、輕揉按壓、旋轉著,最後緩緩將手指一支支抽出。

  「成…」「放輕鬆點。」

  成樹拉開自認為為了男性方便專門製作的拉鍊,抽出已昂然挺立的分身,在水野反應之前一股腦兒地探入。

  「啊……阿成……痛………」久未開苞的花瓣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水野忍著刺痛的淚水,隨著成樹急促的呼吸與擺動喘息著。

  「我愛你。」成樹從後輕吻水野的纖頸,溫柔地來回探訪著那害羞的秘密花園……



  「真是的!都這麼晚了,現在回去也不好意思吧。」依偎在成樹的懷裡,水野憤憤地抱怨,「為什麼我就是無法拒絕你?」

  「你說錯了吧?明明就是你先誘惑我的。」成樹故做無辜地說道。

  「哪有啊!」水野憤怒的起身,卻又站不穩地跌回成樹身上,「看啦!我明天怎麼上場比賽?」

  「沒關係啊~我明天陪你一起在房間休息。」成樹輕鬆地說道。

  「那我肯定沒得休息…不想跟你囉唆,為了明天還起的來我還是早點回去好了。」吃力地攀著鐵網起身,成樹苦笑地伸手攙扶。

  「好啦好啦~如果你的室友已經睡了就到我們那邊去,他們這個時間不可能睡覺的。」溫柔地擁著戀人走向旅館,水野輕輕靠著成樹的肩。


  即使總因你而生氣…

  即使總搞不懂你的脾氣…

  但我們已經陷的太深、不能沒有彼此…

  我們都得了一種病…

  叫做依存…




  鐵網的另一側,正好被鐵網外雜草遮住的地方微微震動,三對眼睛遠遠望著漸遠的兩人。

  「想不到除了我們,還有人敢半夜到球場來耶…」首先開口的是有著茶色短髮的大眼少年。

  「而且居然是水野和關西隊的那個金髮男。」壓在最底下、幾乎全身赤裸的褐髮少年一邊拍去沾在身上的小草。

  「嗯…大家都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呢。」最上頭的黑髮少年冷靜地說道。

  「就是說呀…真的是不為人知啊!」兩名少年偷偷瞄向大戰過後仍一臉從容地黑髮少年。

  「為了不輸給他們,要不要再來一次啊?」察覺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黑髮少年報以兩人一個漂亮而深沉的微笑。

  顫抖,但無法拒絕。


  誰叫我們也對彼此得依存症?




♥閑言閑語♥

總算是趕出來了..呼
老實說我一直很不想第二篇就丟H上來,所以非常煩惱
因為我好不容易想出的甜文突然發現太適合用在龍也的生日賀文所以保留
成水日也想用甜文,所以另一篇努力壓榨腦汁擠出來的就給了成水日
剩下的就只有愚蠢搞笑的東西和H文啊啊啊!
為什麼成水日不丟H文?咕...我的H文都不怎麼甜嘛
這篇算是最甜的一篇,而且只是把我原先的漫畫構想改編成小說而已
不想把這篇放在成水日主要也是因為有情敵的存在
好好的成水日還是不要有第三者來亂才好嘛~
是因為我對光德還算有好感才讓他吃到的,不過要更進一步當然是不可能
還有....偷偷說一下
其實英士在我心目中是哨聲中最適合當深藏不露鬼畜攻的(小聲)
不要問我為什麼,就是這麼覺得= =
至於這篇是怎麼來的嘛...純粹想畫阿成將龍也壓在鐵網上的畫面而已
因為原本是想用畫的,所以沒脫啥衣服,床戲只佔了全篇八分之一左右
而且其實可以忽略掉那段的.....我只是想試試看寫H嘛=3=
這麼說來..這是我第一次寫HBL(高中籃球聯賽?)耶!
嗯嗯..我果然還需努力,有待磨練(繼續看H文?)
話說明年就要滿18歲的人了,到時候可以更正大光明的寫這東西啦
(雖說我根本從沒在意過自己未成年吧...)
對啦!雖然我承認自己很色,也不否認自己喜歡H文
但是要我寫一整篇的床戲幾乎還是不太可能的,H只是附屬!
(每三篇就要有一篇的附屬?)
寫H寫的很頻繁還是要有技術才行啊...否則只是顯的自己很色而已= =
嗚喔喔我怎麼有種越瞄越黑的感覺?我還是堅持純愛的啊!
成水是例外!例外例外!順便哨聲整個一起例外就是了....
順便預告一下,在這甜蜜蜜之後接踵而來的可能是愚蠢搞笑或是灰色系列
看我的心情會生出什麼吧~(也可能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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