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著迷於哭泣的阿米(?)

開始想要每日一圖或每日一文之類的
雖然正在俢羅
不、應該說處於俢羅更想幹這種事
就像期末考考越多就越想打GAME一樣


話說這是第一篇米英,不甜(本來就不擅長灑糖
工口一點點



  「早安,阿爾弗雷德。」
  已不記得是第幾個早上,每一天睜開眼迎接的是那熟悉的笑臉。
 
  阿爾弗雷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慢條斯理地爬下床,皺眉看向亞瑟手中拖著的盤子--那裡頭的東西別說是食物,他甚至懷疑這是否為地球上存在的物質。
 
  暫且不去思考用什麼理由拒絕吞下那盤生化武器,阿爾弗雷德進廁所盥洗,鏡中的自己突然有那麼點陌生。
 
  手不自覺地伸向鏡面,是哪裡不一樣了?
 
  「紅茶都要涼了!你在幹麻?」亞瑟毫無預警地闖進廁所,當場目睹阿爾弗雷德盯著鏡子皺眉。
 
  「我知道你很自戀,但還不曉得到了這種程度啊…」
 
  「啊?」阿爾弗雷德這才意識到亞瑟已站在自己身邊,慌張地將手伸回。
 
  見亞瑟笑得可開心了,忍不住想酸一兩句。
 
  「英雄我有本錢欣賞自己,哪像你眉毛粗身材又貧弱。」
 
  「什麼!?不讓你吃早餐了!!」亞瑟氣急敗壞地甩門離開,阿爾偷偷鬆了口氣,想不到這麼輕易地迴避了最強致命武器。
 
  他再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是長大了吧?更像個男人了。雖然還不到可以喝酒的法定年齡,但似乎已經能夠和從前的監護人站在同一個平面。
 
  但是總覺得有什麼不見了,阿爾弗雷德想不起缺少了什麼。
 
  「阿爾!我說過紅茶要涼了!!」門外傳來亞瑟的大吼。
 
  「什麼嘛…還是得吃啊……」阿爾弗雷德苦笑。
 
 
  大人總愛騙人。
 
 
 
  他們從三個月前開始交往。
  那是某一次會議結束後,阿爾弗雷德阻止了差點被法蘭西斯邀去喝酒的亞瑟,直說自己也可以陪亞瑟喝。
 
  『才19歲還不能喝酒啦!』亞瑟拍拍阿爾的肩,表情像在看孩子般。
 
  『我可是英雄耶!年齡那種事才不重要。』阿爾弗雷德鬧起脾氣,硬是抓著亞瑟的手就往前走,『英雄我都大方的說要陪你喝了,不接受反對意見。』
 
  之後亞瑟沒有再反抗,只是一直笑著。
  笑著為阿爾弗雷德倒酒、聽他抱怨法蘭西斯是怎麼在會議的時候對他動手動腳、陪著喝太多的他到廁所嘔吐。亞瑟沒有一絲怨言,原本說要陪伴亞瑟的阿爾弗雷德感到自己才是被照顧的一方而不甘心,卻不知怎麼失去了反駁能力。
 
  『你怎麼沒什麼喝?』走出酒館,阿爾弗雷德滿臉通紅,亞瑟倒是頗自在。在阿爾弗雷德的記憶中,喝醉了的亞瑟曾經把他嚇到一整個星期不敢跟亞瑟說話。
 
  『要是醉了就太可惜了,』亞瑟攙扶著路走不直的阿爾弗雷德,臉上仍帶著幸福的笑容,『難得你那麼坦率。』
 
  突然間理智斷線。
 
  阿爾弗雷德將亞瑟拉至一旁的巷子,在對方反應過來前狠狠吻住正準備開口的唇。感覺到亞瑟一瞬間的顫抖,但之後便平靜地回應阿爾粗魯的吻,順勢讓阿爾深深體會了經驗上的差異。
 
  『你這個色情大使。』被吻得酥麻心更不甘的阿爾弗雷德放開亞瑟,看著眼前似乎等待他說些什麼的前任監護人。
 
  『你又怎麼說?』亞瑟的臉也泛紅,『突然就這樣親過來,技巧還那麼差。』
 
  『我、我…』阿爾弗雷德止住了原本想出口的難聽話,亞瑟的餘溫仍在嘴邊,那雙碧綠的眼眸正直直盯著自己。藉著酒意,似乎說出什麼都無所謂了…『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亞瑟先是一愣,接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阿爾弗雷德感到不安,他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脫口而出,他現在開使後悔並想著該怎麼說自己是開玩笑的。
 
  『那、我們在一起吧!』亞瑟微微笑,『像以前一樣。』
 
 
  他們確實在一起了。雖然仍沒有辦法每天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到彼此家拜訪的頻率卻比阿爾弗雷德獨立後高上許多。他們之間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吵嘴打鬧,多了的是偶爾親吻、在床上索求彼此。
  現在回想起來,阿爾弗雷德懷疑亞瑟當時喝醉了酒,態度怎麼跟以往相差這麼大?
 
 
 
  從口味極富爆炸性的早餐中活了下來的阿爾弗雷德攤在沙發上,亞瑟則穿上外套似乎準備出門。
 
  「你去哪?」阿爾弗雷德抓住經過自己伸邊的亞瑟。
 
  「辦點事,傍晚會回來。」亞瑟身手撫摸阿爾弗雷德與自己相較下反倒成熟的臉,「備份鑰匙放在門口櫃子的第一個抽屜,如果你出去還要回來的話可借去,直接回家的話別忘了留字條,還有……」
 
  「我都知道了啦!」阿爾弗雷德不耐煩地甩甩手,「你簡直像個老媽子。」
 
  「誰叫你這漢堡笨蛋總讓人放心不下!」亞瑟甩頭,阿爾弗雷德起身將人整個擁入懷中。
 
  「幹、幹麻?」見亞瑟的耳跟子紅了,阿爾弗雷德忍不住輕輕含住。
 
  「笨蛋!我要出門了啦!」亞瑟硬是將阿爾弗雷德推開,臉上紅暈越顯,「你真是越來越不可愛。」
 
 
  什麼?
 
 
  似乎有什麼東西打入阿爾弗雷德的腦袋,又似乎那個聲音早在腦海中迴蕩許久,只是一直逃避去面對、一時無法理解。
 
  聽門被關上的聲音,阿爾弗雷德躺回沙發,呆望著天花板。
 
  「啊啊…是這麼一回事吧?」他苦笑著自言自語,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事。
 
  如果猜的沒錯,那一切都合理了。
 
 
 
  剛到家的亞瑟還沒來的及關上門就被阿爾弗雷德緊緊抱住。努力空出一支手將門帶上,阿爾弗雷德又心急地將亞瑟抱起就往房間走。
 
  「你是怎麼了?」亞瑟死命掙扎,卻敵不過那怪力,「先讓我去沖澡。」
 
  「不要。」簡潔有力地拒絕,一如以往地不接受反對意見。
 
  粗魯地扯開亞瑟的上衣,阿爾弗雷德完全不理會亞瑟是怎麼抗議,以舌堵住亞瑟的嘴,雙手則不安分地在那瘦弱的身軀遊移;沒有太多的事前準備,手指直往亞瑟只坦露給自己的部位。
 
  「阿爾弗雷德!」亞瑟感到有些生氣,一方面是痛到了,一方面無法理解阿爾弗雷德這樣不發一語對自己上下其手是什麼意思;但阿爾弗雷德面無表情,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在亞瑟還未做好心理與身體上的準備便強行進入。
 
  疼痛使得亞瑟忍不住飆出淚,他惡狠狠地朝阿爾弗雷德肚子揍了一拳,正要破口大罵的同時發現阿爾弗雷德雙頰掛著淚。
 
  「阿爾……!?」
 
  「好痛。」阿爾哽咽著,停止了動作。
 
  「廢話!你這樣進來不痛才怪,快拔出去啦!」亞瑟又好氣有好笑,勉強地挺起上身,替阿爾弗雷德拭去淚水,「你怎麼老是這樣不思考後果的橫衝直撞?」
 
  「真的好痛……」阿爾弗雷德輕輕抓住撫摸著自己臉頰的那隻手,豆大的淚珠落在床單上,「還不都是你的錯。」
 
  「我又怎麼了?」亞瑟感到莫名其妙,已好久沒見到阿爾弗雷德落淚,自從這孩子從自己身邊獨立後,就不曾見到他如此大哭。
 
  他撫摸著他的頭髮,像過去安慰被鬼怪嚇著的這孩子般。
 
  「大人都愛騙人。」阿爾弗雷德沒頭沒腦地說。
 
  「嗯?」
 
 
  「亞瑟,你愛我嗎?」那雙眼誠摯而單純,與過去的他沒有兩樣。
 
 
  看著阿爾弗雷德的眼睛,亞瑟發現自己無法肯定地回答。
 
  他是愛阿爾弗雷德的,但他知道他所謂的愛不是阿爾弗雷德要的答案。其實亞瑟再清楚不過,自始至終…阿爾弗雷德都只是他心目中那可愛的弟弟。
  但只要不拒絕,阿爾弗雷德就能理所當然地陪伴在自己身邊;如果放縱這孩子能夠將他留住,要他做什麼都願意,即便那些要求以過份超越界線。
  只要阿爾雷德不再離自己而去。
 
  他也知道,這是多麼卑鄙的想法。
 
 
  「一直以來…我大概猜的出你在想什麼。」阿爾弗雷德胡亂抹去淚水,突然報以一貫的英雄式燦爛笑容。
 
 
  看破了謊言,卻不想戳破。
  若是就這樣戳破了,將失去一切。
  即便因此失去了孩提時的赤子之心,寧可選擇虛偽的關係。
 
 
  「阿爾…」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喔,亞瑟。」阿爾弗雷德繼續說道,「可是如果你只是把我當可愛的弟弟看,那可能無法在我身上找到你要的東西了」
 
 
  「因為,我也是個卑鄙的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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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有兩千多字,似乎我寫短篇就差不多在這個字數
好像沒寫出我一開始想表達的感覺

一直想寫阿爾愛亞瑟但亞瑟只是為了留住弟弟而勉強和阿爾在一起這樣的劇情
在我心目中的亞瑟是很愛阿爾的,但那種愛可能不是愛情
而阿爾就是很單純地從崇拜亞瑟到長大了真正愛上
23歲與19歲,阿爾只是個孩子,直率的戀愛
但亞瑟卻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大人,隱瞞著自己真正的心意....

嗯,大概是這樣吧
我所喜歡的CP幾乎都會有個比較負面的觀感
但不代表我不喜歡快樂結局~我也是歡打鬧甜蜜的米英ˇ
雖然這篇偏向"米→英",但我更愛"英→米"
米控的亞瑟實在太[馬修]]變態[/馬修]可愛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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