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義的愚蠢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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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自尊心很強、很容易受傷,千萬不能批評她們的外表,要盡量讚美她們…」祭捧著書喃喃自語著,為了學習與人相處他可是作了不少功課。
「嗯?是祭啊?」常到圖書館閱讀草藥相關書籍的小櫻時常看到祭獨自在圖書館內用功,「以前看到你是都在畫畫,現在一天到晚往圖書館裡跑,你還有在畫畫嗎?」
祭抬頭看看小櫻,從前也拿小櫻當作實驗對象過,但都慘遭不死也半條命的毒打,令祭有些退卻。
「有什麼問題嗎?」見祭盯著自己看卻不說話,小櫻提出疑問。
猶豫半晌,祭終於提起勇氣,回想方才在書中所讀到的……
「小櫻,」祭猛然握住小櫻的雙手,凝視著她水汪汪的綠眸,「妳的秀髮如春風中飛舞的落櫻,碧綠的雙眼如澄澈的湖水,妳的美令人驚艷、令人窒息……」
小櫻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祭。見自己似乎不會挨打,祭決定繼續展開攻勢,她傾身在小櫻的手背紳士地輕輕一吻……
「討…討厭!你幹麻突然這樣誇獎我啦!」(害羞必死拳)
可憐的祭在這個月第三次住院後,深深感到女人是世上最難以理解的生物。
(窮極無聊誕生的舊短文,下面幾篇有稍微好一點啦...)
※畫(祭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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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繽紛的花圃中,出現了不屬於這彩色世界的一抹黑。
「祭?你不是在畫畫?」與四周的景物十分搭襯的櫻色少女悄悄靠近黑色的少年,碧綠色的眼眸直盯著少年手中緋色的花朵。
「我想用這些花的汁液來做顏料…」少年平靜地說。
「你在畫櫻花嗎?用這麼多粉紅色。」見少年手中一大束花全是粉嫩的緋紅。
少年不語,他靜靜地微笑。少女聳聳肩,似乎對於這樣沉默的回應習以為常,她掉頭離開,櫻色的秀髮在風中飛揚。
當櫻色的身影完全從少年的是現消失,他拿出形囊中的畫冊,靜靜地翻閱著……他在第四頁停了下來,微笑地看著畫中黑白的少女──帶著燦爛笑容的美麗女孩。
「就差這點顏色了。」他將緋色的花瓣隨意地灑在畫紙上,奇妙的是,這似乎足以讓整幅畫活起來,彷彿能聽見畫中女孩的笑聲,「笑容果然最適合妳……櫻。」
※吻(祭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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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說接吻是愛的表現。」祭捧著書,對著身旁的櫻說道。
「是沒錯啦~不過對象也很重要,」櫻小心地提防著祭,並試著解釋,「如果是為了禮貌,可以親親手背;是家族愛,就親親臉頰、額頭、鼻子之類的;嘴對嘴只有戀愛中的男女才可以,你不可以亂來喔!」
祭點點頭,若有所思。
「那我可以吻妳嗎?」他問道,口氣輕鬆的如『我可以向妳借支筆嗎?』。
櫻嚇得跳了起來,連連後退好幾步,指著祭結結巴巴道:「我…我不是…不是說了?要“戀愛”中的男女才可以接吻!」
祭一臉茫然地望著櫻,彷彿他所提出的要求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聽著!我們,是“普通朋友”,不是“男女朋友”,這是差很多的。」櫻有時實在受不了,像祭這樣優秀的忍者,竟然連許多幼兒知識都不懂。
「那我們如果是男女朋友,就可以接吻了嗎?」祭的語氣同樣自然的令人無力。
櫻深呼一口氣,先撫平自己小鹿亂跳的心情。
「男女朋友要互相喜歡,喜歡就是…呃……總是會想到他,他開心我就開心、他傷心我也傷心、他生氣我為他抱不平,大概像這樣。」櫻像在說教似地插著腰,「我先聲明,我對你沒有那種感覺,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祭又翻了翻書,停頓了一會兒後將書擱在一旁。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現在櫻的身旁,一手抓住櫻試圖抵擋的手,另一手則摟上她的腰,不等櫻開口反駁,便吻上她微微顫抖的粉唇。
良久,祭終於將唇移開,櫻微微喘氣,臉紅如蘋果似的。
「你你你你你你!」她像是突然喪失語言能力般指著祭說不出話來,祭則抱以她一貫的微笑。
「書上說這叫做強吻。」他笑的好天真、好可愛、好想揍扁他抓去餵鯊魚……
「笨蛋!不要有樣學樣啦!書上沒說強迫是犯法的嗎!?」櫻歇斯底里地亂揮拳,拳頭奇妙的完全沒擊中目標。
「妳…要告我性騷擾嗎?」看來他還不算太笨,至少懂得這行為叫做性騷擾。
「笨蛋…」櫻輕輕往祭手臂揮一拳(有點痛),臉頰仍帶著紅暈,「如果你讓我喜歡上你,我或許會考慮饒你一命。」
祭微笑,將櫻輕輕摟在懷裡。有時雖傻裡傻氣,卻給人莫名的溫暖。
『好吧…或許打從一開始我就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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