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火影同人~
想不到我佐櫻還沒寫完
就蹦出個更萌的祭櫻^^"


  「佐助……」風傳來她的聲音,樹下的少年稍稍擱

久違的火影同人~
想不到我佐櫻還沒寫完
就蹦出個更萌的祭櫻^^"


  「佐助……」風傳來她的聲音,樹下的少年稍稍擱下右手的畫筆,閉上眼仔細聆聽。

  『是那個名字…』

  「啊?祭。」那聲音更加清晰,已來到他的身旁。

  每每看見祭,他總握著畫筆,一個人埋首於自己的世界,彷彿一切都干擾不了他。

  「你又在畫畫了?」注意到了倚著樹幹、一臉專注的他,櫻色短髮的少女打趣地向前。

  「小櫻…」祭稍稍抬頭瞧了櫻一眼,又繼續致力於不知名的畫作。

  櫻聳了聳肩,坐在祭身邊,毫不保留地盯著祭手中的畫作──看來像是以炭筆繪成的花團,然而這一帶放眼望去只有樹木,櫻抬頭,發現雲朵在藍天中形成朵朵白花,好不美麗。

  「你在畫雲嗎?」望著天,櫻問道。

  祭亦抬頭,凝視了好一會兒。

  「原來今天的天空…是這個樣子……」他說,帶著那一貫的笑容。

  「你不是在畫雲?」櫻朝著祭靠去,想更仔細看那幅畫,「真的很像,瞧!這裡一模一樣。」

  櫻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畫祇右上方一朵小花,另一隻手則指著天空,祭看了看畫,又望著天空,微笑的表情沒有一絲改變。

  「真巧呢…」祭回到畫中,再一次陷入沉默。

  受不了安靜過頭的氣氛,櫻在一旁死死盯著,祭卻一眼也沒瞧過她,甚至在他面前揮舞手掌也不為所動。

  「難得我想來和新夥伴聯誼一下,你就不能說幾句話嗎?」櫻提出抗議,祭的畫筆也剛停下來,他收了用具,凝視著手中的作品。

  「這幅畫也沒有名字嗎?」櫻問道,她想起祭曾經說過,不曾替畫起過名,「既然這麼像天上的雲,就叫做…花雲?雲海花?還是…」

  「不需要…」祭將畫作收回背包,臉上的笑容自然卻不真實,「名字這種東西,是沒必要的。」

  似乎有那麼一瞬間,祭的笑臉閃過一絲不同以往的情感,櫻不確定那是否…叫做悲傷?

  「但是…如果有名字,就像是文章的篇名一樣,記下每一個階段的回憶,將來不論是自己或是別人,都能藉由它們來了解你的過去;而且,當帶著情感想著某個名字,或許是思念的人、事、物,所畫出的畫會不會更有味道?我是這麼想的。」對於繪畫櫻沒有太多研究,但祭的畫作就是給她某種莫名的空虛感。

  「說起來妳好像很了解似的,但是…當畫作被所謂的“名字”侷限時,就失去了想像的空間,不是嗎?」祭說到,「如果沒有名字,想怎麼詮釋這幅畫都行,在作畫的過程也非常自由,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妳不覺得這樣比較好嗎?」

  「就像…你一樣?」櫻望著祭,「總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只能由我們自己揣摩,但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很容易造成誤會與摩擦。」

  「那…就是這樣。」祭一派輕鬆地笑著,「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反正,我根本就不存在…妳所看到的我,不一定是真的我;妳口中稱呼的那個名字,也不一定是我真正的名字。」

  背上背包,祭微笑著離開──那空虛的笑容。

  *    *    *    *    *

  「小櫻~你們那個新夥伴和佐助有點像耶!」櫻的好友井野熱烈地在花店裡招待櫻,櫻淡淡地笑著。

  「但是,他的感覺好奇怪…和佐助那種帶點神秘感的冷酷不同,我完全不曉得他心裡在想什麼,雖然總是笑著,卻覺得他好像從來沒真正笑過。」櫻苦笑地挑選著花朵。

  「嗯?什麼意思?」井野不解,撥了撥蓋在眼前的金髮。

  「我也說不上是什麼…算了。」櫻選了一朵白色秋海棠,走到櫃檯前,「妳覺得這個怎麼樣?」

  「秋海棠的花語…思念。妳啊~最近常來我們店裡買花,到底是做什麼?」井野接過花朵,好奇地問。

  「沒什麼,只是想放在房間裡,算是美化環境吧。」櫻淺笑,帶著與秋海棠同樣意義的笑容。

  井野非常明白,櫻至今仍深深思念著他──三年前離開木葉的佐助。

  「那~希望妳的思念,能傳達到那個人的心中吧!」井野將包好的花遞給櫻,櫻笑著付了錢,即使她倆曾經為了佐助爭風吃醋,在這種時候,井野仍是最能扶持自己的人。

  返家,櫻將花瓶裡枯萎的花朵換為剛買的秋海棠,輕輕地放置在窗前,手指輕撫著花瓣。

  「佐助…」嘴裡喃喃喚著那個名字,即使時間的流是與空間的區隔,仍無法淡化那深深的思念。


  『又是…那個名字,不論是鳴人還是妳…都忘不了那個叛逃的忍者嗎?』春野家旁,樹上的人影靜靜望著窗內的櫻,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光是叫著那個名字…他也聽不見吧?」

  不解,為什麼他們會有那種感情?

  「祭…」櫻再次開口,樹上的人兒睜大了眼。

  「你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喃喃自語、一邊欣賞著花朵,櫻慵懶地趴在窗前,「你和佐助…會不會不只是外表與聲音相像呢?我真的想更了解你……」

  莫名的情愫在內心波動著,“祭”並不是他的名字,身為根的成員,他沒有名字、沒有感情、只有任務,但為什麼…從她口中喊出的「祭」,卻那樣的真實?

  「帶著情感…想著某個名字……」扶著樹幹的手加深了力道,「這樣所呼喚出來的名字…也會變的真實嗎?」

  櫻在母親的叫喚下離開房間,祭的雙眼仍望著那殘有她氣息的房間。

  那一刻突然有種想法湧入腦海,他將背包裡的畫紙翻了出來,做了件他未曾做過的事。

  潔白的畫紙背面以碳筆提了名──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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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